
DOI: 10.11817/j.issn.1672-7207.2020.06.019
海底强风化花岗岩K0固结三轴试验尺寸效应
李传懿1, 2, 3,陈志波1, 2, 3
(1. 福州大学 环境与资源学院,福建 福州,350116;
2. 地质工程福建省高校工程研究中心,福建 福州,350116;
3. 自然资源部丘陵山地地质灾害防治重点实验室,福建 福州,350116)
摘要:为了研究海洋地质条件下土体的尺寸效应及工程特性,采用三轴试验仪器对福建平潭某近海区海底的原状强风化花岗岩开展不同试样尺寸的K0固结三轴不排水剪切试验,分析试样尺寸对强风化花岗岩的应力-应变特性、临界状态线、抗剪强度指标的影响及土体颗粒破碎情况。研究结果表明:不同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关系相似;尺寸较小试样的临界状态线斜率小于尺寸较大试样的临界状态线斜率;尺寸较小试样的抗剪强度指标大于尺寸较大试样的抗剪强度指标;颗粒破碎率随着试样尺寸的增大而增大;在工程实践中,应注意尺寸效应。
关键词:强风化花岗岩;三轴试验;K0固结;尺寸效应;颗粒破碎
中图分类号:TU43 文献标志码:A 开放科学(资源服务)标识码(OSID)
文章编号:1672-7207(2020)06-1646-08
Specimen size effect of strongly weathered granite of seabed in triaxial tests under K0-consolidation condition
LI Chuanyi1, 2, 3, CHEN Zhibo1, 2, 3
(1. College of 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Fuzhou University, Fuzhou 350116, China;
2. Fujian Provincial Universities Engineering Research Center of Geological Engineering, Fuzhou 350116, China;
3. Key Laboratory of Geohazard Prevention of Hilly Mountains,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Fuzhou 350116,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the specimen size effect and engineering characteristics of soils under marine geological conditions, K0 consolidated-undrained triaxial tests with different specimen dimensions were performed on strongly weathered granite of a seabed of Pingtan island, Fujian Province. Differencs of the stress-strain behavior, critical state line, shear strength indexes and particle breakage between specimens at different sizes were studied, and the specimen size effect was discussed.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stress-strain relationship of specimens with different sizes is similar. The slope of critical state line of smaller specimen is less than that of larger specimen. The shear strength indexes decrease with the increase of specimen size. The particle breakage rate increases with the increase of specimen size. Specimen size effect in engineering practice should be paid attention.
Key words: strongly weathered granite; triaxial test; K0-consolidation; size effect; particle breakage
花岗岩在我国东南沿海地区广泛分布,根据风化程度的不同,可分为微风化、中风化、强风化、残积土等不同风化程度的花岗岩[1]。海底的花岗岩风化土常年受海洋环境的影响,其物理力学性质与陆地上的土体存在一定的差异。随着沿海地区海洋经济的快速发展,越来越多的工程从陆地走向海洋,掌握海洋地质条件下土体的工程特性很重要。三轴试验是研究土体力学性质及确定土体抗剪强度参数的有效方法,在工程实践及数值模拟中,土体强度参数的可靠度取决于相关三轴试验结果的准确性。但已有的研究表明,三轴试验中试样尺寸不同会对土体力学性质及各项参数产生影响。OMAR等[2]对不同尺寸的松砂试样进行研究,发现松砂的体应变随着试样尺寸增大而减小。HU等[3]考虑了试样尺寸对砂土的影响,认为不同尺寸的砂土试样的应力-应变关系在达到主应力差峰值前是一致的,但在峰值后有所差异。孔宪京等[4]对某堆石料开展了不同试样尺寸的三轴试验,发现土体的峰值强度随试样尺寸增大而减小。李翀等[5]对砂岩过渡料展开研究,发现在相同围压下,试样尺寸越大,土体初始切线模量越小。梅迎军等[6]研究了砂砾石混合料的尺寸效应,发现内摩擦角φ随试样尺寸增大而减小。朱俊高等[7]探讨了试样尺寸的不同对粗粒料强度的影响规律,发现土料的抗剪强度指标随试样尺寸增大而减小。目前,针对试样尺寸效应开展的研究大多是以砂土及人工配比的土石混合料的试样为主,而对于天然状态下未扰动的原状土的研究较少。大量的工程实践和试验结果均表明,天然状态下的土体具有一定的结构性[8-11],其力学特性通常与对应的重塑土有明显差异,因此,针对原状土体进行试样尺寸效应的研究显得尤为必要。本文作者对福建省平潭综合实验区的某近海区风电场内海底的原状强风化花岗岩进行研究,探讨试样尺寸对海洋环境下原状强风化花岗岩应力-应变特性、临界状态线、抗剪强度指标的影响以及土体的颗粒破碎情况。
1 试验土样及试验方案
1.1 试验土样
试验土样取自福建省平潭综合实验区某近海区风电场的工程区域,该地区分布着大量的燕山晚期花岗岩[12]。现场利用单洞双管的回转取土器[1],并辅以植物胶作为循环液进行钻探取样,钻取同一钻孔内深度为31~35 m的若干段强风化花岗岩,该取样方法对土样扰动小,能够保证土样的原状性。现场钻取的若干段强风化花岗岩风化强烈,呈褐黄色,岩芯呈砂土状;矿物除石英外,其余均已风化呈碎屑状及土状,手捏易散,遇水易软化、崩解;每段土样的直径为133 mm,高度为400 mm。表1所示为土样的基本物理性质,表2所示为土样的粒度分布。
表1 土样的基本物理性质
Table 1 Physical properties of soils

表2 土样的粒度分布
Table 2 Granularity distribution of soils

1.2 试验方案
根据SL237—1999“土工试验规程”[13],将现场取得的土样制备成小、中、大3种尺寸的三轴试样,其直径分别为39.1,61.8和101.0 mm,对应试样的高度为80,125和200 mm。本文所研究的对象为饱和试样,因此,在试样制备完成后采用真空饱和法对试样进行抽气饱和,即将试样放置在真空饱和缸中抽气2 h,待抽气结束后浸泡10 h;再将饱和后的试样在三轴仪上进行反压饱和,分级施加围压与反压,待孔系水压系数达0.95以上时再对试样进行K0固结试验(其中,K0为静止土压力系数)。由于天然土层中的土体通常认为处于K0固结状态[14],因此,采用K0固结的三轴剪切试验可以更加准确地反映天然土层的特性。本试验的K0取0.40。待固结完成后,对试样进行不排水剪切试验,并将主应力差
的峰点值作为试样破坏点,若剪切过程中无明显峰点值,则取轴向应变
=15%时所对应的主应力差为试样破坏强度和峰值强度。表3所示为3种尺寸试样的K0固结三轴不排水剪切试验的试验方案。
表3 K0固结三轴不排水剪切试验方案
Table 3 Scheme of K0 consolidated-undrained triaxial tests

2 试验结果与分析
2.1 试样尺寸对应力-应变特性的影响
图1所示为不同围压下,不同尺寸试样的K0固结不排水剪切试验的应力-应变曲线。由于K0固结不排水剪切试验固结完成时轴向力不为0 kPa,使其应力-应变曲线的起始点位于零点以上。由图1可见:在不同围压下,小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均位于中尺寸试样的上方,中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均位于大尺寸试样的上方;3种不同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在低围压下均表现出应变硬化且无明显主应力差的峰值,但随着围压增加,各试样均表现出轻微的应变软化;随着围压的不断增大,3种不同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存在较明显峰值,且主应力差在剪切初期快速上升,达到峰值后开始缓慢下降。在高围压下试样达到破坏时的轴向应变要比低围压下试样的小,这是由于试样在高围压下进行固结,试样内部的孔隙相较于低围压下的孔隙被进一步压缩,土体趋于密实,压缩性提高,土体在剪切过程中更快达到峰值强度。

图1 不同围压下不同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曲线
Fig. 1 Stress-strain curves of specimen with different sizes at different confining pressures
2.2 试样尺寸对强度特性的影响
图2所示为强风化花岗岩的峰值强度与围压
的关系曲线。由图2可见:在同一围压下,尺寸较小试样的峰值强度较大,并且随着围压增加,各试样的峰值强度也逐渐增大,不同试样之间的峰值强度差值也随之增大。

图2 峰值强度与围压的关系曲线
Fig. 2 Relationship between peak strength and confining pressures
为进一步研究试样尺寸对强风化花岗岩强度特性的影响,计算得到不考虑黏聚力c时土体的峰值内摩擦角φs[15]。
(1)
式中:
和
分别为试样达到峰值强度时的大主应力与小主应力。
图3所示为峰值内摩擦角与围压的关系曲线。由图3可见:随着试样尺寸增大,土体的峰值内摩擦角φs有一定程度降低,并且随着围压增大,相同尺寸试样的峰值内摩擦角也随之降低。通过进一步研究可以发现,各尺寸试样的峰值内摩擦角φs与围压
均呈幂函数关系,拟合曲线和拟合方程见图3。

图3 峰值内摩擦角φs与围压σ3的关系曲线
Fig. 3 Relationship between peak internal friction angle and confining pressures
表4所示为3种尺寸试样的K0固结不排水剪切试验的抗剪强度指标,其中,φ为内摩擦角。
表4 强风化花岗岩的抗剪强度指标
Table 4 Shear strength parameters of strongly weathered granite

由表4可知:不同尺寸的强风化花岗岩试样的黏聚力c按从大到小依次为小尺寸试样、中尺寸试样、大尺寸试样;小尺寸试样与中尺寸试样之间黏聚力差值为20.32 kPa,中尺寸试样与大尺寸试样的黏聚力差值为15.24 kPa,差值分别达到大尺寸试样黏聚力的20.07%和15.05%。不同尺寸试样的内摩擦角φ按从大到小依次为小尺寸试样、中尺寸试样、大尺寸试样;小尺寸试样与中尺寸试样的内摩擦角差值为0.71°,中尺寸试样与大尺寸试样的内摩擦角差值为1.15°,差值分别达到大尺寸试样内摩擦角的2.62%和4.25%。
总体而言,3种不同尺寸的试样在试验中均呈现出随着试样尺寸增大,抗剪强度降低的规律,这表明用较小尺寸的三轴试样对原状强风化花岗岩进行试验时,测得的抗剪强度指标较大。因此,如果将小尺寸试样确定的抗剪强度指标用于数值模拟计算时,在一定程度上可能会引起计算变形偏小。
2.3 试样尺寸对临界状态线的影响
利用文献[16]中的确定临界状态的方法,将三轴试验中出现的剪切破坏点作为土体临界状态点[17-18],在
坐标中分别绘出某一尺寸试样在不同围压下的三轴试验中得到的破坏点所对应的有效应力
和偏应力q,即可得到这一尺寸试样的临界状态线。图4所示为不同尺寸强风化花岗岩试样的临界状态线,图中的点为三轴试验中的破坏点,直线为不同尺寸试样的临界状态线。由图4可见:尺寸较小的试样达到临界状态时,有效应力
和偏应力q均较大,且其临界状态线位于尺寸较大的试样上方,这表明试样尺寸的差异对土体的临界状态线有一定影响。

图4 不同尺寸强风化花岗岩试样的临界状态线
Fig. 4 Critical state lines of strongly weathered granite under different specimen sizes
为进一步探讨试样尺寸对土体临界状态线的影响规律,分别计算3种尺寸试样的临界状态线的斜率M,小尺寸试样的斜率M=1.264,中尺寸试样的斜率M=1.349,大尺寸试样的斜率M=1.350。中尺寸试样与小尺寸试样的斜率M的差值为0.085,大尺寸试样与中尺寸试样斜率M的差值为0.001,差值分别达到大尺寸试样斜率M的6.30%和0.07%,这说明伴随着试样尺寸的增大,斜率M也随之增大,但斜率M的增幅逐渐减小。同一种土体的临界状态线在
空间中是唯一的[19](其中
为土体体积),但试样尺寸不同会给土体临界状态线及斜率M的确定带来影响。
3 颗粒破碎分析
为进一步分析在K0固结三轴不排水剪切试验中因试样尺寸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将剪切完成后的试样风干至恒定质量,再进行筛分[13],并利用MARSAL[20]提出的颗粒破碎指标Bg来定量分析强风化花岗岩的颗粒破碎情况。
(2)
式中:
为三轴试验剪切前各粒组的颗粒质量分数;
为三轴试验剪切后各粒组的颗粒质量分数;
为每个粒组在试验前后颗粒质量分数的差值;并且将计算所得出的所有正值
之和作为颗粒破率Bg。表5所示为不同尺寸试样的K0固结三轴不排水试验在剪切试验前后风干试样的粒组质量分数和颗粒破碎率。
表5 剪切试验前后风干试样的粒组质量分数和颗粒破碎率
Table 5 Particle mass fractions before and after shear process and particle breakage indexes of dry specimens

由表5可知:与剪切前相比,在不同尺寸的试样中,粒径大于0.5 mm的颗粒其质量分数均减小;中尺寸试样在[0.075,0.500) mm粒级间的颗粒在低围压下表现为颗粒质量分数增加,但随着围压增加,该部分颗粒的质量分数也随之减小并低于剪切前的颗粒质量分数;对于粒径小于0.075 mm的细颗粒,其颗粒质量分数在各个围压下均增加。这表明在剪切过程中,首先是粒径较大的颗粒承担了剪切荷载,在剪切力的作用下,大量大颗粒破碎为粒径较小的中等粒径颗粒和细颗粒;随着试验围压增大,中等粒径颗粒进一步被破碎,导致其颗粒质量分数减少,细颗粒质量分数继续增加,且3种尺寸试样的破碎情况相同。
进一步分析表5中的颗粒破碎率Bg可知:随着试样尺寸增大,各围压下土体颗粒破碎率均明显增加,并且随着试验的围压增加,试样的颗粒破碎率进一步增加[21]。这是由于在围压作用下,土体的密实度进一步提高,土颗粒之间的接触趋于更加紧密,导致在剪切过程中,土颗粒发生了更剧烈的相互摩擦和翻越,致使土颗粒出现更大程度的破碎。
4 讨论
根据试样直径D与最大粒径dmax之间的关系并结合试验中得到的一些结果讨论尺寸效应产生的原因。
根据现有的规范[13],当试样直径D小于100 mm时,试样直径D与最大粒径dmax之比D/dmax宜大于10,但ASTM[22]规定,D/dmax宜大于6,即目前对于D/dmax的取值规定还并不明确,对其适用条件的认定还不够清晰,然而,D/dmax对试验结果产生不可忽视的影响。
对于本文的强风化花岗岩,实测土颗粒最大粒径dmax=4.5 mm,3种尺寸试样的D/dmax分别为8.7,13.7和22.4。在试样直径为39.1 mm的小尺寸三轴试验中,由于试验仪器的尺寸较小,导致土颗粒粒径过大,因此,试验仪器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土体中大颗粒的移动和翻滚,使试验仪器对土体产生了较大的约束力,此时,测得的抗剪强度除包含土体本身的强度外,还包含了由于约束作用产生的增值[23],从而使小尺寸试样的抗剪强度增大。随着试样尺寸增大,试验仪器对大颗粒移动的限制减小,由于约束作用而产生的抗剪强度增值也随之减小,导致土体的抗剪强度随着试样尺寸增大而减小。
随着试样尺寸增大,仪器对土颗粒移动限制也相对减弱,使土体中的大颗粒在剪切过程中可充分滑移和翻越,土颗粒之间的充分接触和摩擦使土体颗粒破碎率增加。在试验中表现为大尺寸试样的颗粒破碎率Bg最大,中尺寸试样次之,小尺寸试样最小。已有的研究[24-25]表明,在三轴试验中,土体的颗粒破碎率越大,土体总的强度指标越小,本试验的颗粒破碎情况及土体强度指标变化规律也与之相符,即:大尺寸试样的颗粒破碎率最大,抗剪强度指标最小;小尺寸试样的颗粒破碎率最小,抗剪强度指标最大;中尺寸试样的颗粒破碎率和抗剪强度指标介于大尺寸试样和小尺寸试样之间。
由本文的试验结果可知,试样尺寸效应主要导致强风化花岗岩黏聚力衰减,而内摩擦角的变化并不明显。黏聚力主要受颗粒间的胶结作用影响,因此,在定性分析黏聚力变化规律时主要考虑由于颗粒之间胶结作用减弱产生的影响。由于土体中大颗粒在破碎的同时,伴随着细颗粒质量分数增加,细颗粒可与试样中的水充分接触;在剪切过程中,表面裹挟着水的细颗粒不断填充到土体的孔隙之中,使试样中水的锲入作用增强,削弱了土颗粒之间不可逆转的范德华力,颗粒之间的胶结作用减弱,引起土体的黏聚力降低。随着试样尺寸增大,土体颗粒破碎程度增加,水的锲入作用越明显,从而导致黏聚力大幅度降低。
5 结论
1) 强风化花岗岩的应力-应变曲线在低围压下呈应变硬化,随着围压增大逐渐向软化过渡;不同尺寸试样的应力-应变特性总体上是相似的,但在数值上存在一定差异。
2) 强风化花岗岩临界状态线的确定受试样尺寸的影响,表现为尺寸较小试样的临界状态线位于尺寸较大试样的临界状态线的上方,临界状态线的斜率M随试样尺寸的增大而增大,但增幅逐渐减小。
3) 不同尺寸试样的抗剪强度指标按从大到小依次为小尺寸试样、中尺寸试样、大尺寸试样。
4) 试样尺寸增大时,土体的颗粒破碎率随之增大,峰值强度也随之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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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伍锦花)
收稿日期: 2019 -11 -13; 修回日期: 2020 -01 -13
基金项目(Foundation item):福建省自然科学基金资助项目(2017J01481);福建华东岩土工程有限公司技术开发项目(2018121401);自然资源部丘陵山地地质灾害防治重点实验室开放基金资助项目(FJKLGH2017K005) (Project(2017J01481) supported by the Natural Science Foundation of Fujian Province; Project(2018121401) supported by the Technology Development Program of Huadong Engineering(Fujian) Corporation Limited Company; Project (FJKLGH2017K005) supported by the Open Fund of Key Laboratory of Geohazard Prevention of Hilly Mountains, Ministry of Natural Resources)
通信作者:陈志波,博士,教授,从事岩土工程、地质工程等研究;E-mail:czb@fzu.edu.cn